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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如此又蘇又二又污污污污污AWA(欸)真是不好意思啊XD





(番外-正文01)


  幾乎是在鈴聲方響的時候男人便俐落迅疾地接了起來,爾後聽完那人清透舒服的嗓音與他話語中的來意後,男人面色毫無波動,曜黑眸底卻頓時染上不易察覺的複雜意味,是那接起電話時枯木逢春的氣場轉變,及聆聽完後不甚滿意的無奈及幾分不甘。

  端著一身冷肅,那極其俊美剛毅之人旋即步於環繞整層樓的落地窗前,負手俯瞰一百多層之下難以分辨的繁忙街景,與周邊同樣林立難數的高廈長樓,孟然胸口那難以言明的煩躁感卻是更盛,難以消止。

  哪怕如今的他已然是商場上叱吒風雲的不敗神話,戰神孟家的領導家主,已擁有了足夠的能力去捍衛自己的領土,風雨齊來皆不能擾他半分煩憂,卻仍會為了他捧在心尖上那人寥寥數語而心神不定。

  而緣由甚至這般得小……強壓住煩躁之感,瞥了眼原先打算擱置到明日的無數資料,孟然又想了想方才那人清冷卻實而攜上幾許暖意的話語,便再不猶豫地回身走至長桌前,筆直的背脊渾不放鬆地坐下並處理起各樣事務起來。

  他最重要的哥哥,他的愛人,他的孟辭,在這週已是第二次拒絕和他吃飯了。

  孟然劍眉輕蹙,運筆如飛的同時孟然卻無法從平時兩人相處的縫隙間推敲想出什麼端倪,只是再一次地,當他為了今夜能帶孟辭去吃上他手下新開酒店裡的義式料理時,他溫和卻疏離的哥哥說了有事不能推,讓他晚飯記得吃、早些回家,也要注意身體,卻是絕口不提與誰見面或打算做些什麼。

  好笑嗎?
  一點也不。
  
  孟然從來都曉得他對孟辭過份的控制感及那漫天的佔有欲,然而被那樣分明清冷疏離,待他卻從來溫柔如煦的一個人毫無原則地寵著疼著溺愛著十多年,他發自心底地想著是個人都無法抗拒孟辭這樣宛若細密勾勒的陷阱吧。

  七歲時他在深夜的孟氏大宅裡迎回了這從來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兄長。那時的孟氏便已是家大業大,然而到了孟安這代卻因著結髮妻子身體欠佳的緣故,只生下了孟然與孟辭兩兄弟。又或許因著母子相傳,孟然的身體從出生便重量不足、更太過虛弱,最後在長談過後,孟安夫妻在孟辭剛滿一歲之時,便將他親送至國外安靜養老的孟氏爺奶那調養身體,而這一住,便是十年過去。

  當十一歲那面色蒼白,卻極其清秀溫潤的男孩子佇於孟然面前時,當時對於兄長這辭彙還沒有多大概念的他,只覺那人雙眸清澈得像他最喜愛的玻璃珠,漂亮到不行。
  而原來,就似他在學校中那些個玩伴家裡一般,他也有個哥哥,有個吃飯時會用一雙修長手指認真切叉著食物,薄脣輕抿,談不上有多少暖意,然而卻總將東西弄好放於他盤裡的哥哥;有個初次見面時,分明有些疏離,卻仍在他奔過去時願意將他穩穩接於懷裡,輕揉著他頭頂的髮,然後將他掌心攤平,一筆一劃慢慢寫下有些艱難的字詞,不厭其煩低聲輕著,小然,我是孟辭哦……的哥哥。

  七歲的孟然在此之前其實並不那樣曉得親密無間這四字能是什麼滋味,畢竟哪怕孟安夫妻倆對這小兒子再極其疼愛與照顧,然而到底是全國商業金融命脈上雄踞一方的豪門世家,孟安夫妻二人日理萬機,是以哪怕宅裡有管家及傭人們照料,難免會同他們的小兒子疏於情感上的交流,除卻夜晚和樂融融的相處時光外,晨午的時間之於孟然而言,從來與家人無關──

  直到孟辭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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