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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靖聞言,怔愣半晌,忽卻笑得愈加多情,「……不會的,父皇從來都捨不得靖兒的。」

  語未落,他便趁著白子玨單手微鬆,疾速便抽了一手傾身向前探去,沁涼指尖下瞬便將白子玨那碩大物事包裹於掌心,感受到那物事的尺寸於他緩慢的摩擦下更增大幾許,白子靖的笑聲清亮,道:「父皇……陪陪靖兒吧。」

  他輕坐起身,改成跪趴之姿,便再抽出餘下一手反著輕握白子玨本禁錮住他的右手,向自個兒後方探去,讓他父皇那長年習武而帶攜著薄繭的指間深陷入於那早讓他自個兒做好準備的幽深地處。 

  感受到指尖被包裹的熱度,再試探性地發現竟已可入得三指有餘,白子玨身軀狠狠一震,眸色邃深,驀地便將自個兒的手指抽拔而出,更在白子靖低聲輕呼下將白子靖微微提起,爾後嗓音低啞,道:「那就莫怪父皇不客氣了。」

  語畢,一個放手向下,便讓他恰好跌坐上自個兒那火燙炙熱之物,頓時那物事以無從想像之深狠狠頂貫入白子靖那幽深緊窒的穴處,他赫然喊疼,霎時間修美眉眼間便染上幾許水色,媚眼如斯。

  「啊……啊哈……父皇的……好大…唔……」

  下意識地喚道,白子靖於白子玨強勢的動作下感到自個兒的穴處被次次入底,再次次空虛至極,白子玨扣緊他白皙臀瓣毫不留情地來回返復,猛烈而不止地讓白子靖的柔軟呻吟未曾停下,全身無力得只能摟緊他結實精壯的腰身,失神耽溺於欲望不盡的撞擊間,徒餘散於脣畔的輕聲呢喃,「深些……父皇…再深些……」

  「……再快些……哈啊…靖兒還要……父…皇……給靖兒父皇的那根……唔!」
  
  一夜旖旎間,二人更換過數次姿態,極盡纏綿之意,白子玨更數次將其白濁之液盡數洩於白子靖身內,歡暢不已。
  直至丑時時分,他這才願意休止下來。

  待他吻上早已昏厥過去的白子靖汗濕於額前的碎髮,白子玨終是饜足道:「此世,便莫要走了吧,吾兒。」  



  泰康十七年,嘉懷帝徹崩,遂由年方二十之太子玨登基為帝,一統大穆王朝,是為嘉寧帝。嘉寧帝才富五車,天賦異稟,為人更剛毅公正,肅穆不浮,其治理江山之手段可說是殺伐決斷,運籌帷幄。
  是以短短不過十數年,大穆王朝於其手中日益強盛,一轉眼,兔走烏飛,其膝下皇子女們亦達十八,各是才情不同,卻無一不聞名遠近,美譽非常。

  其中以七皇子靖更是天資過人,其人溫文爾雅,風度翩然,論文論武,更無一不是箇中好手,然因其母妃出身低下,卻倒是過來攀附纏打之人比其大多出身世家之女腹中的皇子女們少上不止一些。然其卻似從不要緊,雖未同孰過分相熟,卻仍能自持得極好,未曾使人詬病一二。

  然,宣仁八年,和廣王探書折上奏嘉寧帝,指七皇子靖行端不正,縱從來於人前行事皆是穩妥,玲瓏有緻,實而心懷不軌已有多年,甚於其年滿十六出宮建府之後始於其宮內行巫卜之術,欲亂大穆,弒父篡位,自以為帝。

  嘉寧帝初聽之,並不信,只道是奸人陷害,畢竟七皇子雖年不過十五,且縱使其母妃周氏乃庶女所出,卻是安了十足之心撫育此子。七皇子靖素來端正,正心修身,明倫曉事,此事定當蹊蹺,當容後再議。和廣王聞之,卻是月後再奏,並於此番俱附上人物之證,七皇子靖在是百口莫辯,毫無反擊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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